林晚做了很多夢,每個夢都是好夢。
她夢到了自己父親,夢到父親來看自己的女裝展,她也夢到了先生,夢到自己躺在先生的懷里睡覺,也夢到了陸瑾,夢到陸瑾安靜地坐在她身邊。
甚至她還夢到了弟弟,弟弟還是小時候的樣子,他在不遠處的草地上歡快地跑跳著。
沉溺在一個又一個的美夢里,林晚不想醒來。
但,當她想到自己的女裝展,下意識地猛然睜開眼睛,然后,她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房間里的燈沒有開,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有一盞臺燈,臺燈下,陸瑾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針線,正在……縫衣服。
林晚:??
是夢?
是夢吧?
林晚揉了揉眼睛,卻依舊看到陸瑾在認認真真地做著針線活。
這不是真的吧?
林晚又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很疼。
然而,陸瑾一只手拿著針,熟練地穿過一個扣子,又穿過凈白的布料,將扣子釘在上面。
林晚坐起身子,差異地看著陸瑾熟練地動作。
他在釘扣子,不管是穿針引線,還是起針打結,都做得十分熟練。
聽到動靜,陸瑾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