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倆人在屋檐下喝起了他帶回來的熱酒。
這人果然不會喝酒,程霜被他嘗酒后不適的扭曲模樣逗笑。
“原來姑娘笑時竟是這樣好看?!奔o則第一次看見她地笑容,不知不覺癡了,明明只抿了一小口酒,怎么就感覺醉了呢。
程霜頓時收了笑,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扭開了頭。
她舉起代作酒盞的茶杯飲了一口,烈酒入喉,身子頓時暖了幾分。
“今日是我的生辰?!奔o則突然聽她道了一句。“啊?”他顯得很是驚訝,接著又蹙眉道:“姑娘怎地不早些說呢?如今也沒給你備上禮物,倒是失禮了”
程霜輕笑一聲,“你給了啊?!?br/>
見他皺眉疑惑,她抬手指了指身邊的那樽酒,“這不就是嗎?”
紀則看了眼地上的酒樽,覺得她在說笑,搖了搖頭道:“姑娘是大戶人家出生的貴女,一樽酒怎可當作禮物呢?”
程霜覺得他這人很是奇怪,滿口禮儀卻沒有禮儀,哪有那個公子總是像他這樣,不顧常理的經常跑來找心儀的女子呢?
他還在叨叨地說著:“按理說,姑娘的生辰禮就算不是無價之寶也應當是價值連城之物……”
他突然斷住了話,身形一僵。
程霜靠在他的肩上,像是醉了,又像是沒醉,懶懶地道:“若是你覺得這樣不夠的話。”
“那就再陪陪我吧?!?br/>
紀則徹底亂了,最后只能一步步被她誘惑著勾到了床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