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戈不動,好半晌才抬眸瞥了她一眼。
高鼻深目的臉龐映著些微的粉紅,似是羞澀極了。
她身上些許腥膻味與濃重的脂粉香味撲面而來,難聞得很,令他瞬間皺了眉頭。
和他家阿絳差得遠了。
給她提鞋都不配。
他默默地想著。
他不接,而是扭頭對看戲的赤德松贊道:“魏某家中已有嬌妻,如此美人,還是由皇子好好享受罷。”
赤德松贊對于他地說法不以為然,挑了挑眉道:“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將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能守著那些俗規(guī)凡矩?”
他不死心地勸著。
可他萬萬想錯了魏玄戈,只見剛聽到這人說的第一句話時,他的臉色立馬便冷了下來。
赤德松贊見他的臉色不對,立馬又道:“若是將軍此時不感興趣,也可收入府中日后再……”
以為他是循規(guī)蹈矩的偽君子,赤德松贊自認為與他找了個體面的借口。
“不必。”魏玄戈打斷他,臉色已有些不耐煩了,“多謝皇子好意,只是魏某實在無須。”
“如此美人,該配皇子才是。”說著,他伸手在那胡女手臂上一推,將人推入了赤德松贊的懷里。
“呀……”胡女輕呼一聲,跌入身材更為威猛的男人懷里。似是怕惹他不悅,她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赤德松贊見這少年如此堅不可摧,滴水不漏,頓時泄了氣,憤憤在心中大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