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打算邀請港黑的新任首領來家里商議事情。
在他的口中,新首領原本是個“不知底細的地下醫生”,“首領怎么無緣無故就讓位給做了沒幾天的貼身醫生,證人又只有他的那個豆芽菜病人,誰知道是不是謀殺篡位”——原本最可能奪得港黑首領之位的川上,幾天前如此在伊藤的枕邊抱怨著。
“爸爸,需要富江去做什么嗎?”
雖然伊藤的魔眼質量不高,但簡單的、不太過違背個人意志的精神暗示還是能做到的,若是在床上抓著男人射精的那會兒下手還能做的更多,意識不到被做了手腳的男人們也無非就是念叨著“又來勾引老子”然后再折騰他一回罷了。
“唔……對于那個男人來說,大概有點困難吧。啊啊、當然不是說我們富江魅力不夠,是那個森鷗外,是個口味奇怪的變態幼女控!”
伊藤輕哼一聲,一副對有誰能抗拒他的魅力這種事很不信的樣子。
——誘拐國中生的人根本沒資格說這種話。
咽下最近上涌的越發頻繁的黑泥般的憎惡和殺意,伊藤默不作聲地往川上身邊靠了靠,聽他接著說:“不過……也不是不能試一試。那家伙在港黑根基不穩,多少還是要先給我們這些老人一點面子,過幾天就邀請他過來吧。”
“而且……他身邊那個讓人不愉快的陰沉小鬼,要是能從他嘴里撬出點‘真相’,那可是好大一個把柄啊,哈哈哈……”
一邊恰到好處地露出一邊笑容奉承,伊藤走著神,組合著關鍵詞,心里稍稍泛起些波瀾。
——如果真的是森醫生的話,還認得出現在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