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港口黑手黨的殘虐名聲,在這座城市的里側肆無忌憚地擴張,為橫濱蒙上一層夜幕似的陰翳。
而真正的夜幕降臨之時,罪惡和欲望在黑暗里狂歡,無所顧忌。
某個并不獨特的夜店里。
香煙和酒精的氣味彌漫在空氣里,勾纏著誰的香水味,又被誰的犁鼻器捕獲;在電子舞曲的震蕩下,掩蓋了多少癲狂的尖笑、失神的囈語,和角落里交纏著的肉體泄出的呻吟。
今晚的這間夜店里,從廁所里出來的不少人,臉上都掛著松弛而曖昧的微笑。
“笑得好惡心啊你,怎么,難不成去了這么久,在廁所搞了一發?”有人端著酒杯,調侃歸來的同伴。
這并不奇怪。躲在廁所隔間想給人嘬幾把的賤貨、磕藥上頭了渾身放松而反抗不能的癮君子、做嗨了的野鴛鴦勾著人一起3p……廁所那種地方,宣泄什么欲望的都有。
同伴抽了口煙,拍了拍他的肩膀,擠眉弄眼:“你去就知道了。”
……
帶著眼罩的少年,頸上的項圈栓在小便器上,坐在便池上雙腿大開,乖巧地舉著牌子——“請使用我便器”。黑西裝的大漢守在不遠處,對著清醒著目睹此景而有些驚異的第一位來客,露出了一個勉強稱得上親切的笑臉。
“要用用看嗎?”他指了指那個細皮嫩肉的少年,“您是今天第一位,便器還很干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