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黎去到皇帝的小書房,蕭景奕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快速將她拉走,一臉忌諱:“皇姐你怎么跟那人一起過來?”
蕭黎:“他誰啊?你怕他?”
“掌香公公樓魘你不認(rèn)識?”
蕭景奕想想蕭黎之前一直追著陸衍之,不認(rèn)識倒也不奇怪。
“這是上個月才升上來的大太監(jiān),別看他年紀(jì)輕輕,手段狠著呢,之前在慎刑司當(dāng)值,干的是把人抽經(jīng)扒皮的活兒。”
“別人是靠年紀(jì)資歷熬上去的,他是靠本事殺上去的,誰當(dāng)他頂頭上司他就刀誰,之前的掌香公公就是死他手上的,一些競爭者最后也都相繼死了,最終才輪到他。”
看得出蕭景奕是真怕那太監(jiān):“也不知道皇兄怎么想的,這么兇狠的人他還非要留在身邊,多嚇人啊。”
蕭黎倒是不意外:帝王身邊怎么能沒把趁手的兵器呢。
這個樓魘顯然就是皇帝用的很順手的一把刀了,他那身邪冷戾氣也就不奇怪了。
當(dāng)然,這種帝王的儈子手,也必然會被后來者殺了祭旗。
皇帝蕭景允看起來心情很好,讓人備了茶等他們。
“玄陽啊,今晚你做得很好,皇兄很是欣慰,皇兄就知道你舍不得陸衍之,迷途知返,為時不晚,皇兄也為你高興......”
皇帝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蕭黎放下茶杯,一臉陰狠:“皇兄說錯了,我只是咽不下那口氣。”
“陸衍之冷落我三年,連一個手指頭都不讓我碰,我要是就這么跟他和離了,豈不是便宜他了?”
“呵,他讓我難受了三年,我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他不想當(dāng)駙馬,我偏要讓他當(dāng),他不碰我,我就養(yǎng)十個八個面首,讓他被全天下人嗤笑,我要讓他悔斷肝腸、痛苦又絕望的活一輩子!”
皇帝、魏王震驚得面面相覷,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同樣的意思:......完了,玄陽(皇姐)被刺激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