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滿意答案的阿甲屁顛屁顛帶著信件離開,楮墨亭和蘇沁則留在了天若村等消息。
“那信里…”蘇沁看了一眼楮墨亭,她確定那信就是一封極其簡單的家書,就算落到旁人手中別人也看不出什么。
楮墨亭笑了笑:“那是一封加密的信件,只有我的人拿到才能看得明白。”
雖然他們篤定阿甲不敢輕易背叛,還是做好萬全的準備比較好。
蘇沁這才明白過來。
阿甲匆匆回來又匆匆離開,雖然他們沒有詳細說明,村里的人也猜到應當和楮墨亭蘇沁有關,一時間面對兩人的態度有些微妙。可兩人卻一點也不在乎,只是自顧自的過著自己的日子。
要么在房子里雕刻休憩,要么就去田大夫處接受治療,漸漸的大家也平靜了下來。
“你腿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回京城后記得找御醫給你繼續施針,這樣也算是事半功倍。”
這天下午,楮墨亭來找田大夫看病時,他突然說了一句。
楮墨亭和蘇沁皆是一驚,眼底升起戒備之色。
田大夫卻好像沒看見一般繼續道:“雖然你們來時衣著狼狽,可不管是布料還是款式都是頂尖的,更不用說腰間掛著的玉佩腰帶,那可都不是普通的凡物。”
他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頗有一種“你們身上處處都是破綻,被看穿有什么好奇怪。”的意味在其中。兩人對視一眼,不置可否。
田大夫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將藥方遞給了楮墨亭:“算算日子,阿甲幾人去送信也該回來了,接你們的人想必也快到了。”
楮墨亭忽然沖田大夫拱了拱手:“如此,便多謝田大夫的幫助了。”
田大夫擺手,示意兩人離開。
從田大夫的屋子里離開,蘇沁才蹙著眉頭問楮墨亭:“你覺得田大夫是什么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