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體質特殊的緣故,我身上的傷勢恢復的很快,半個多月時間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除了偶爾劇烈運動時,還會牽扯到傷口有一點疼痛外,其余基本上跟正常人沒什么區別。
在這期間,江師父來過幾次,跟我說那黃皮子已經被抓到,正關在麻將館后面倉庫的籠子里,讓我安心養傷以外,也只有徐文玉來看過我。
徐文玉是徐聞義讓來的,帶著一張銀行卡,里面也不知道有多少錢,說是給我的補償費。
我因為聽了江師父的話,這筆錢沒敢亂要。
徐文玉見我一直不肯要,干脆加了我微信,說是我以后有難處了就找她幫忙。
我也沒想那么多,索性就加上了。
畢竟徐家在本地有錢有勢,以后保不齊有什么事需要他們一家人幫忙。
這天江師父和我辦理完出院手續后,跟我說:“我那侄子下星期也該出院了,到時候你去三院接他一下吧。”
江師父不能跟江軍走得近,就連我這次住院選擇的醫院也和江軍所在的醫院在市區的兩個地方。
我點點頭說行,沒問題。
江師父帶著我打了輛車,回到麻將館。
我倆一進麻將館,也不管眾人的吵鬧喧囂,直奔麻將館后面的小倉庫而去。
他將麻將館的倉庫鑰匙遞給我,說:“這件事你自己解決,必須把它殺了才行,你要記得,咱們這行一般不結惡,但有仇必報,可別被自己的善心給害了!”
我嗯了一聲,拿過鑰匙,打開倉庫門后,徑直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