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居的上等臥房,一盞燭燈閃亮,
我故意只留下這一盞燈,使得房里的亮度,剛好處于信任與安全的感知邊緣,稍微有一點點冒險的感覺,會讓身經百戰的女將軍,產生一種心動的心理暗示,
果然,在我的杰作面前,翠鳥的話語里,有一些藏不住的小緊張,
“大人,不舍得點燈嗎,還是其它燈都壞了?”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詢問她信件發出了沒有,
“大人,信已經發出了,還有什么吩咐嗎?”
翠鳥適應了房間里的氛圍,墻上的光影,一跳一跳的,好像她心跳的節奏,不免猜測我這么做的動機,
“來,脫衣服。”
“大人,您不可以!”
翠鳥雖然預判了我可能不懷好意,但我上來就讓她脫衣服,她頓感猝不及防,俏臉漲的通紅。
“別害怕,我其實是個醫生,只是想幫你醫治胸口的傷。”
我倆的身影同時映在墻上,像一頭大灰狼,在誘導一只小綿羊。
“你怎么知道?”
翠鳥納悶她的秘密,我怎么會知道,她想到了小樹林里被我摸胸的場景,
我大方的回答了她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