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胡犇商議完之后,待的時間差不多了,在兩個麗影的伴隨下,我走出了胡家。
“姐夫,別忘了明天的約定,我等你。”寶兒笑著對我說,又推了一把招娣,未等她開口,我主動說道:
“招娣,希望明天在國舅府還能見到你。”
說完,轉身上馬,在她們的目光下疾馳而去。
馬兒載著我,一路往西,從城北拐進九里坡,
我的思緒沒有停止,對胡招娣和王寶兒的想念,
想著乾坤運修記載的修煉方法,感嘆中土前輩為什么要舍棄這么好的修行法門,偏要苦心研習所謂的四大心法,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疑惑,直到我與各種社會現象做了對比,才理清了一些頭緒,結論是:
堅持本身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人的私心都是向內的,人的貪欲都是求快的,如果主事人的私心和貪欲在一定程度以上,就會對公眾大事造成極大的破壞,他們的每一處不負責任的改動,都將貽害千年。
所以,若想惠及更多人,必須在源頭上用對人,所有的社會問題都是關鍵位置上的人的問題,那些失落的文明、沒落的國家,敗壞的風氣,都是在這個環節出了問題。
念著美人的名字,不只是胡招娣和王寶兒,而是所有的選擇跟我的人,當我強大起來之后,我會給她們安排好各自最適合的位置……
馬兒在聚賢酒莊門前稍作停留,我看了一眼進出的人們,料想潘桃已經住下了,她無時無刻不在等我,可我現在不能見她,原因自然是新婚第二天就在酒店密會女人,傳出去可不太妙。
把馬兒交給皇覺寺的僧人,我便一路發力,縱身上了摩天崖,
慧能大哥正端坐圓桌,似乎預知我要來。
“昨日我夜觀天象,知你有大難臨頭……”
“大哥,你別嚇我,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