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嫵還沒有走進酒店,秦諾迎了出來。
秦諾瞥了顏遠處站在路燈之下的男人,微微挑眉,唇角微勾,跟著江嫵走了進去。
顧衍停留在原地,看著江嫵和秦諾肩并肩走了進去,放在口袋里的手漸漸握緊。
路燈下,星星點點的暖光灑在他的身上,渾身被鍍上了一層暖暖的金光,顧衍形單影只地站在那,顯得格外孤獨。
—
今天要拍的戲,是胭脂在這個電影里的唯二的兩場親密戲。
秦諾眉頭緊鎖的看著劇本。
看到上面寫著:【沈從文把胭脂抵在窗臺上,胭脂只要輕輕往后一倒,毫不懷疑,她就會從窗臺上跌落下去。
胭脂緊緊的倚靠著沈從文,她緊緊隔著一層絲綢緞面的旗袍與沈從文貼在一起,兩個人的呼吸交雜在一起。
只見胭脂紅唇一勾,纖細的手臂攀上沈從文的脖子,勾人的眸子含情脈脈地緊鎖沈從文,聲音纏綿:“沈先生,你想要我嗎?”
她的手,從脖子慢慢往下,眼神像鉤子一般:“你不說,可是你的身體,已經再給我回答了。”
她的手停留在那處。
沈從文身體一緊,喉結上下滾動,按住胭脂的腦袋,撕下了斯文的面孔,狠狠地吻了上去……】
這一段,還是他當時特別表揚了編劇的劇情能力的。
突出了胭脂的美,還有她的膽識。
即使人人都愛慕沈從文,但也人人都害怕沈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