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只有床,沒有浴室,她身上的藥,除了男人也只有冷水澡能夠緩解了。
江嫵咬著唇瓣,抵御著身體里翻涌上來一層又一層的熱浪。
顧衍哪還有什么不明白……她拒絕了他的接觸,就是不想……
可是如果他不幫她,她接下來會遭遇些什么未可知。
顧衍從胸腔處發出輕笑,笑自己剛剛的情難自持。
他邁步上前,江嫵卻往后挪了一步。
顧衍從胸口燃起一層怒意,比剛剛惱煩她沒有保護好自己更煩,她是怕他傷害她嗎?
他又上前了一步,輕諷地說:“別往后挪了,不是帶你去酒店嗎?你現在能自己走路去?”
顧衍都忘了自己上次說出這么嘲諷的話是什么時候了,他一向都很冷靜,沒有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即使是跟原主在一起的那四年,也是溫潤淡然,倆人基本上沒有吵過架。
可是就在再次相遇的短短幾天里,他的情緒起伏簡直像過山車一樣。
他把外套脫下,蓋在了江嫵的身上,將江嫵遮掩得嚴嚴實實的,才把她大橫抱起來。
他抱著江嫵往外走,現在剛好是大合照的環節,大家基本上都在前面,后臺沒有什么人。顧衍從人少的后門出到停車場,將江嫵放在車上。
給助理小休打了電話,讓他幫忙訂個離會場最近的酒店。
顧衍把江嫵放在后排,沒有等司機來,他沒有喝酒,直接就開車走了。
顧衍一邊開車,一邊偶爾通過后視鏡看看躺在后排的江嫵。
為了讓江嫵舒服點,車里的空調已經開到最低。可是后面的女人還是燥熱難耐,她早已經把蓋在她身上的西服外套給扒開,明明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已經冷得起了生理反應的寒毛,藥效卻仍舊讓她從身體上感到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