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嫵在夢魘待了很久,待到夢魘打烊。
樂隊的其他人在夢魘打烊之后還能在酒吧里跟夢魘的酒吧老板喝喝小酒,聊聊天。
江嫵和陸汻衍坐在角落里。
她在給陸汻衍處理臉上的傷口。
在近距離看了陸汻衍臉上的傷之后,江嫵就出去外邊的藥店買了點碘酒和棉簽。
他的傷口之前都是沒有處理過的,處理都沒有處理直接拿創可貼去貼,細菌更加容易滋生。
碘酒清理傷口具有一定的刺激性,江嫵扶著陸汻衍的臉,下手的動作很小心。
她坐的椅子比較高,陸汻衍坐的比較矮,她扶著陸汻衍抬起的臉,枕著酒吧里的一盞冷白色的燈,小心翼翼地處理傷口。
“痛就跟我說。”江嫵低著頭,彎彎的眉眼很認真,小心翼翼的,好像他是什么易碎的玻璃娃娃。
陸汻衍扯了扯嘴角,正要笑,反倒扯到了自己的傷口,表情又笑又痛苦的,特別好笑。
江嫵還以為是自己下手太重了,連忙收手,“我太用力了嗎?”
陸汻衍還沒來得及說不是,江嫵下意識地彌補方式是對著他那塊傷口輕輕地呼氣。
像是哄小孩子那樣“呼呼”。
涼爽的空調冷氣和江嫵呼出來的暖氣讓陸汻衍渾身一震,仿佛骨子都酥了。
剛剛要說什么也全部忘光了。
江嫵很專心處理陸汻衍的傷口,完全沒有注意到陸汻衍僵硬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