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做是以前的江嫵,身在局中,可能還看不清。
但現在江嫵把自己完全放在局外去看,一切就顯得清楚和明白。
江嫵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過去吧臺那邊給自己倒了杯冰可樂。
冬天喝冰可樂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
汽水劃過嗓子眼帶來的那一點刺痛,對江嫵來說是一種很舒爽的感覺。
“重要的客人快來了,你還能專心沉溺于畫畫之中,這些年專注力是越來越強了。”
江嫵手中拿著一杯可樂,站在牧寺勛的身后,視線落在他畫的畫上。
他在勾勒線稿,紙上的筆墨還未成型,但依稀能夠看見的是畫得是一個人。
還是一個女人。
牧寺勛放下畫筆,歪了歪脖子,舒展一下筋骨。
久坐著低頭畫畫,肩膀和頸椎都很容易酸痛。
“剛剛還差一點,現在停下來,人不也沒來嘛。”牧寺勛站了起身,伸了個懶腰。
“喝嗎?”江嫵給他遞過去一杯可樂。
“謝謝。”
“不客氣,你買的。”江嫵輕笑了一下,重新坐回沙發上。
牧寺勛跟笑了一下,難得看到江嫵調皮輕松的樣子,跟著走到她的身邊,他剛站起來,就沒有跟著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