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兩聲,對面就接通了。
沒有等江嫵開口,對面已經劈頭罵了下來。
“江嫵!你這個賤蹄子!你怎么那么賤呢!”
“兩周前就說了第二天給我打剩下的錢!剩下的錢呢?!那四十萬塊錢我愣是一個子都沒有見啊!”
“你怎么那么會騙人呢?!”
“你那么會騙人怎么不去騙那些男人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吊著好幾個男人!那些男人都被你勾引得五迷三道的!你說要是我在其中一個人面前揭穿你丑陋的樣子,他們還會喜歡你嗎?”
“他們知道你是故意破壞他們本來好好的感情的嗎?”
“他們知道你是職業小三嗎?!”
江嫵看了眼牧寺勛不可置信的神色,感覺差不多了,輕聲開口,“他們本來不知道的,現在知道了。”
“牧寺勛,你知道了嗎?”
牧寺勛完全傻眼,這完全已經超乎了他的認知。
在他的認知里,這些話怎么可能從一個做母親的人嘴里說出來,而且還是對著自己的女兒。
這些話,就算是換做一個恨江嫵入股的人都不一定能夠說出來。
但吳雪玫竟然說得那么順口,那么理直氣壯,好像已經說過了無數遍。
已經說過了無數遍?
這個念頭在牧寺勛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卻被他給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