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禮衍這個人,看起來很溫柔。
但這樣溫柔的人,并不會讓人覺得好欺負,反而給人一種絕對性的危險,令人望而生怖。
其實以沈禮衍這般出色的皮相,即便成為了一個閹人,也是閹人中最受歡迎的。
更何況大多數女子都是感情動物,她們往往沒有那么在意生理上的需求。
比起生理上的需求,她們往往更在意的是感情。
因此事實上想要與沈禮衍對食的也不乏美人。
江嫵這副身體自幼被寵愛著長大,對情愛之事所知甚微,生澀。
從她的動作可以看出她的莽撞。
沈禮衍躺在床的外側,江嫵便從他的身上翻了過去,睡在了內側。
腳上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只有兩個人的房間格外清晰。
沈禮衍的視線落在她的腳踝上。
銅黃色的小鈴鐺格外令人傾目。
江嫵將自己整個人埋進被窩里面,只露出兩只眼睛。
那雙懵懂的眼睛一眨一眨,卷翹濃密的睫毛也輕顫著。
沈禮衍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娘娘這是……給咱家暖—床嗎?”
經過這一番與沈禮衍的來往過招,江嫵聽到“暖—床”這個曖昧的詞匯也不至于躲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