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烆沒有說話,崔瀅也覺得有些尷尬,連忙找補:“我”
“孤不會哄人。”
他的手摸上她的臉:“哄人這種事情,孤從未做過。”
男人的話帶著幾分無奈,卻有種無端的寵溺,崔瀅剛要開口,便聽他帶著溫柔的話語和幾分認真的求問道:“瀅瀅教教孤,怎么哄你?”
崔瀅張嘴,臉色復雜,怎么現在,倒像是他在跟她撒嬌一樣?
只不過這個話題沒等楚烆繼續下去,就聽外頭成充說一切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
“殿下,云州來了封信,是給娘娘的。”
成充手中拿著那封信,敲門說道,楚烆讓他進來把信放下。
內屋與外堂隔著層紗幔,成充看不到里面的兩人,他放下信便離開了這里。
云州的信,除了崔家,似乎也沒有旁人了。
“若是崔家的信,不如讓成充扔掉。”
崔瀅穿上鞋子去換衣裳,楚烆難得見她小孩子氣的一面,他看著她的動作,不發一言,要是她可以永遠這樣就好了。
“崔敘不在,崔云良被罰俸三年,沒了馬超陽的支持,他的日子必定不好過,所以只能來求我了。”
她說了一句,轉身看向楚烆:“害了那么多人,難道就這么算了嗎?”
按理來說,革職都算是輕的了,畢竟作為云州太守,他的不作為就已經害了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