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鬧的崔瀅再次臉紅,她昨夜求他什么了?
如此,思緒回籠,她想起自己昨夜哀求他的事情。
只不過男人沒讓她說話,就將人重新撈回懷中,仔細替她擦去指尖痕跡,他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道:“早知道孩子是阻礙,倒不如回了上京再說。”
大夫說,此時不宜同房,可偏偏她每次都要勾的他失控,用這種法子來紓解。
荒唐一夜,崔瀅沉沉睡去,楚烆卻是起身穿上了衣裳,外頭早已天光大亮,多日不見的成充站在門口,見到楚烆出來,俯身行禮。
“去書房。”
兩人一道去了書房,進去之后,成充關好門,開口說:“殿下,人跳崖死了。”
他臉上也帶上幾分無奈,該說不說,這幕后之人培養的死士還真是忠誠,上一個是自刎,這一個是跳崖,總之是無論如何也不給他們留下一丁點的痕跡。
楚烆坐在那,雙腿交疊,烏發撩到一旁,松松搭在肩上,他抬手將一支狼毫筆握在手中,轉而說道:“你說這人的目的,是要孤死嗎?”
若是要他死,便不會是如今這樣,讓他麻煩纏身,只要他到一處地方便是各種事情,可這些事情,卻不會要他的性命,似乎只是想絆住他的步子一樣。
成充沒有回答,低著頭,楚烆手中的筆在宣紙上落下幾筆,頂端抵住自己的下巴,他緩緩說道:“換水路吧。”
她難得主動一次,就是為了讓他走水路,他又怎能不應允呢?
況且他一直都知道,回上京的路上,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給她個機會,少不得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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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皇宮紫宸殿門口,柴廣福看著面前穿著一身華服的婦人面露為難:“太妃娘娘,陛下正在處理公務,誰都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