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瀅看著大夫給楚烆扎了針,開了藥方子,琥珀和冬月去煎藥,成充守在門口,房中只剩了他們兩個人。
床上的男人閉著雙目,安安靜靜的,沒了往日的那種強大氣場,倒是乖巧的很。
成充說,他是為了探查官州水災的情況,所以才在污水中走了一個半時辰。
都說大水過后必有大災,腐爛的尸體混合著污水,必定會帶來瘟疫,也不知他是不是因為這個才生了病的。
再加上他還有腿疾,想來此刻也不好受。
崔瀅打濕了帕子擰干給他蓋在頭上,她剛要坐回去,楚烆就睜開眼拉住了她的手腕,他眸中帶上幾分瀲滟微光,就這么看著她一言不發。
“懷微?”
她喚了他一聲,楚烆這才反應過來,只是卻沒有松開她,反而使了力,崔瀅一時不察,就這么趴在他胸前。
“你去哪兒?”
楚烆啟唇,嗓音帶著些低沉沙啞,他低垂眉眼,目光精準無比的對上了崔瀅抬頭看來的眸子。
“你病了,我去給你拿藥。”
崔瀅想要起身,因為剛剛大夫要施針,所以楚烆的衣裳是敞著領口的,他只著了件單薄的中衣,隨著剛剛崔瀅有些掙扎的動作,已經滑落到了腰腹處。
她臉紅的像是天邊的晚霞,卻比晚霞還要艷麗幾分。
“你,你松手啊。”
聽著崔瀅有些結巴的話,楚烆輕笑,反而將她雙手扣在她身后,他屈腿,將她牢牢卡在自己身上:“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