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字,楚烆眸光閃動一瞬,窗外人影也在此時離開了這里。
他松開她,拇指摁在她唇上,替她拭去上面瑩潤。
“瀅瀅。”
楚烆低聲輕笑,看起來似乎心情很好。
反正只當自己養(yǎng)了一只雀兒,一只永遠也不會脫線的風箏,于他而言,既然崔瀅別有所求,有自己的秘密。
那么他便也許她一個特權(quán),交換秘密的同等代價就是永遠也別想掙脫他手中的這根線,永不離開。
他眸中滿是冷情,手卻牢牢握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只能仰頭看著他。
崔瀅只能抓著他的衣服,防止自己從他身上滑落下去,她聽到他喊她小字的那一瞬間,心臟都像是漏了半拍一樣。
這位在傳聞中,暴戾恣睢,殺人如麻且離經(jīng)叛道的太子殿下,是一個絕對不會動心的存在,可他如今卻扣著她的手腕,喚了她的名字。
她突然覺得,會不會他早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不說破,就是想看看自己這只被困在樊籠之中的云雀要如何逃出牢籠?
想到這里,崔瀅只覺得心驚,心臟都莫名其妙的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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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皇城,宮道之中,一名穿著太監(jiān)服侍的人急匆匆的走著,他身后還跟著名太醫(yī)和一個小太監(jiān)。
“哎喲李太醫(yī),您快些走吧,陛下的頭疾又犯了,去晚了,你我的小命都難保啊。”
他是啟帝身邊伺候的大太監(jiān)柴廣福,打啟帝還是皇子的時候就跟著了,最是了解啟帝的性子,這位可是跟太子殿下脾氣秉性不相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