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陽喝了一口茶,沉聲說道:“瀅瀅啊,我與你父親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送你到殿下身邊,你也心知肚明,是何緣由。”
“伯父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有馬家在,你父親才能在這云州太守的位置上坐的安穩(wěn),同樣,將來你跟著殿下去了上京,進(jìn)了東宮,這便是你最好的助力。”
他笑了下,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一個(gè)和藹可親且會被信任的長輩。
崔瀅心中冷笑,面上卻是露出幾分苦惱道:“馬伯父,我知道為什么會被送到殿下身邊,在家時(shí),母親也叮囑過我,沒有崔家,就沒有我,我一日也不敢忘。”
“可”
她頓了下,神情更加苦惱:“可殿下他.”
馬超陽聽著她的話,皺眉問:“殿下怎么了?”
這斷斷續(xù)續(xù)的話,更是勾的馬超陽好奇,語調(diào)也不由得加快了許多,而后琥珀就看到崔瀅的臉紅了些,小聲說道:“殿下在那事上十分兇,我總是被他鬧得休息不好。”
“是以這么多日來,我還從未看過殿下放在書房的折子,只聽他偶然提起過,來青木鎮(zhèn),其實(shí)是為了查云州的賦稅。”
說完后,崔瀅就不再多言,她能說出來的,必定也是馬超陽心中早已猜到的事情。
只不過是他還需要來跟自己確定一番,才好想出接下來的應(yīng)對之策。
“就這么簡單?”
馬超陽似乎有些不信,反問一句,崔瀅點(diǎn)點(diǎn)頭十分肯定的說道:“我只聽到這些。”
作為一個(gè)被殿下夜夜纏身的嬌女,她哪里能接觸到那些機(jī)密的事情,能聽到這些,都是很努力了好吧。
要不是怕馬超陽忌憚楚烆遲遲不肯出手,耽誤了他在云州的事情,也耽誤了自己離開云州的時(shí)間,她都不想跟馬超陽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