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著眉,滿臉不耐煩,“干什么?!”
唐暖寧怔愣,“你大清早把我叫過來做飯,你卻要睡覺?”
薄宴沉蹙著眉,沒接話。
昨晚他找完唐暖寧回來,就把深寶帶這邊來了,然后他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一夜。
想自己母親,想深寶的病,想他心里那個女人。
一夜無眠。
所以今天他才那么早去找唐暖寧……
唐暖寧不知道情況,就覺得他不讓自己睡,他卻睡去了,心里特別不平衡,
“有你這么辦事的嗎,你要是困,你就睡醒了再去找我,結果你把我叫來了,你卻要睡覺了,你拿我當什么了啊?我……”
“債奴。”
“……”倆字,把唐暖寧到嘴邊的話硬生生懟回去了。
“行!你行!你有本事!你能耐!你厲害!你是老大的行了吧?!”
薄宴沉:“不服氣,就還錢。”
唐暖寧炸鍋了,
“誰說我不服氣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服氣了?我服氣的很!我心服口服!”
“服氣,就注意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