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無奈,為了讓她徹底安心,他掏出手機給劉衛(wèi)打了一通電話,言簡意賅,
“有人懷疑我是自己偷偷從派出所越獄出來的,辛苦劉局幫忙解釋解釋。”
唐暖寧一聽是警察的電話,趕緊坐直了身體,
“劉局您好。”
劉衛(wèi)是個會來事兒的,一聽就猜到了什么,笑呵呵的說:
“唐小姐別擔心,案件已經(jīng)查清楚了,死者是自己跳樓身亡,不是被你男朋友推下去的,也不是被你男朋友逼著跳樓的,你男朋友是清白的,稍后警方就會出公告了。”
劉衛(wèi)一句一個‘你男朋友’,唐暖寧似乎也習慣了這個稱呼,
“嗯嗯,好,謝謝您啊。”
掛了電話,薄宴沉問,“信了?”
唐暖寧點頭,“嗯。”
薄宴沉剛要開口說點別的,她突然‘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
薄宴沉嚇了一跳,都信了還哭什么?
唐暖寧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今天看到他們來,快把我嚇死了,他們說你要死了,他們還想搶走深寶……他們帶了那么多人過來,還洶洶的,我真快被他們嚇死了,嗚嗚嗚……”
唐暖寧控制不住自己,哭的兇。
就像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的小姑娘,劫后余生后害怕又慶幸,慶幸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