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寧仰頭,又悶了一大杯。
喝完她就跌坐在了沙發(fā)上,眼神迷離,不光喝撐了,還喝暈了。
薄宴沉瞇著俊眸問她,“還能喝嗎?”
“當(dāng)然能啊!我酒量最好了,你想把我灌醉,門都沒有!我我……我還能再喝兩瓶!不三瓶!不信你試試,去,拿酒去!”
她說完,腦袋直愣愣的往下栽去。
腦門磕到了茶幾上,又把人磕醒了。
她擰巴著小臉揉著額頭,跟三歲小孩兒似的嗷嗷,“疼……”
薄宴沉有點(diǎn)心疼,可是看著她傻乎乎的模樣,他又忍不住嫌棄。
剛要開口,她突然轉(zhuǎn)個身,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你打我干嘛?”
薄宴沉無語,誰在打誰?
“我沒打你!”
唐暖寧兇巴巴的,“你沒打我我為什么會疼?”
“你疼就是我打你了?”
“屋里就你我,不是你打的還能是誰打的?”
“就不能是你自己磕的?”
“不可能!我又不笨,怎么可能磕到自己!肯定是你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