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馮征笑了一聲,扶蘇聽了也笑了一聲,“方才,父皇還說,長安侯必然是明白的,卻不與我說明白,我還以為,父皇是要扶蘇來質問長安侯來的……因此,不太愿為也……”
“呵呵……”
馮征笑道,“大公子,這也是陛下的另外一個意思吧,大公子日后,要面對的是整個天下,馮征,不過是一個臣,大公子可千萬不要把任何個人情感,凌駕于朝廷之上,所以,微臣斗膽猜測,陛下的言語里,是否有點要說,我利用了大公子的意思?”
“對對對,不不不……”
扶蘇聽了,先是連連點頭,后是猛地搖頭。
“這,父皇應該沒這個意思……”
扶蘇馬上說道,“扶蘇,自然也不會懷疑長安侯對我的一片赤誠之心。”
“唉,大公子,這話當然不能這么說。”
馮征笑道,“微臣,實話實話,利用這個詞,利用這件事,可不是什么卑鄙拿不出手的,更不是什么拿不上臺面的。
微臣就這么說,若是天降大雨,微臣向大公子借一把羊皮傘,大公子,您是借給還是不借給?”
“自然是借給。”
“那,若是我不小心,把這雨傘弄壞了呢?”
“那,又有何妨?”
扶蘇聽了,遲疑一下,開口道,“一把傘,無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