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扶清怔然,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笑了笑道:“兄臺何出此言?我一直在屋中待著,并不曾出門啊?!?br/>
趙靖冷笑,打量著秦扶清。他裝的倒是不錯,可他身后的丫鬟卻沒這么強(qiáng)大的心理素質(zhì),臉色煞白,分明有鬼。
“你是玄鶴道長的徒弟,此前并未來過太守府,想必府中上下,除了玄鶴道長外,也沒你必須要找的人,”趙靖處于上風(fēng),悠哉悠哉地在院子里溜達(dá),像是戲耍老鼠的貓一樣,“太守大人將你請入府中,想來道長應(yīng)該不知吧?”
“莫非,你今日去找你師父,是要算計(jì)什么不成?”
秦扶清眼神里閃過一抹幽光,對趙靖的敏銳力十分佩服。
三言兩語就把他的行動猜的差不多了。
“既然都被靖公子看見了,那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不錯,我是去找了師父,因?yàn)樘卮笕瞬辉S我擅自離開,我很擔(dān)心師父,就算靖公子要稟明太守大人,那又如何呢?”
“倒是我?guī)煾福瑢μ卮笕说淖龇ê牡暮?。他既然為太守大人效力,太守大人卻背著他將我禁錮在府中,不許我們師徒相見,這是什么道理呢?”
秦扶清兩手一攤,一副你要去打小報(bào)告我也沒辦法的樣子。
他直接擺爛,也不在趙靖面前裝樣子了,往躺椅上一躺。
“靖公子,你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呢?”
趙靖皺眉。
他們二人,一個站在高位,一個無賴地躺在那里,目光對視。
趙靖被他反將一軍,腦子飛快地轉(zhuǎn)。玄鶴道長在義父那里正當(dāng)紅,就算揭穿秦扶清私見玄鶴的事情,也無法撼動他的地位。
他又何必惹得一身腥臊呢。
“算了。”趙靖面無表情,盤腿坐在琴臺上,也沒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