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扶清接過卷軸,展開一看,嗬!老熟人!
“老師,他是我同窗,名叫戈玉揚,您叫我觀察他,是有什么事嗎?”秦扶清有些不解。
“你同窗?”婁含真疑惑地反問,然后認真思索片刻后道:“是了,你師娘跟我講過,說他也在縣學,是個童生,若真是如此,確實有可能與你同班。”
“你師娘想要與他家定親,將真兒嫁過去。戈家在安溪縣算是名門,不過戈玉揚雖只是旁支,可他是嫡孫,人生的也不錯,我聽聞他很有才學,可是如此?”
秦扶清短促地“啊”了一聲,婁姐姐要和戈玉揚定親?
兩個都是他熟悉的人,突然就被一根紅線扯到一起,給人一種荒謬的感覺。
婁雨賢看出他的困惑,問道:“難道他人品不可?”
“不,戈玉揚是個君子,當初我和石明卓打架,他幫忙叫過人,還送我一張帕子止血。待我回到縣學后,也主動與我交好,上次去參加陶洪斌辦的詩會,也是他帶我去的。”
“扶持弱小,友愛同窗,聽你這樣說,他倒是個不錯的人?”
婁雨賢滿臉懊惱,對這個回答不算滿意。
女兒今年及笄,若是今年訂下親事,再等兩年就要嫁出去了,那可如何是好?
若要他講,他巴不得女兒不嫁人,就留在二人膝下承歡。
奈何石秀蘭不肯,哪有好好的女兒家留在身邊不找人家的,若是傳出去,對婁含真的名聲也有礙。
石秀蘭忙活快一年,終于從縣里各戶好人家中挑出一家滿意的來。
從年紀上看,婁含真與戈玉揚年紀相仿,從家世來看,二人也算門當戶對。
石秀蘭這好些年給女兒攢下不少嫁妝,怎的也不會叫她空手嫁過去受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