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你還認識石家的人?”司徒瑞眼前一亮,對秦扶清提名的人非常感興趣。
“那是,”秦扶清吹噓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們這合伙生意的錢哪來的,你就沒想過?我一個窮鬼,可沒本事掏出這么多錢。”
“難道,是石家?”司徒瑞試探地問道。
秦扶清高深莫測地點頭。
“是也。”
“你小子!原來與石家有這么一層關系,那咱就不怕了啊,直接橫著走!”
司徒瑞開心死了,他坐等摟錢好了。
秦扶清拍拍他的肩膀,就是要有這么一股狐假虎威的勁。
再說了,他也沒說錯,辦書局的錢確實是石家給的,他也確實認識石堰山。
只不過嘛,真相總是殘酷的。
他也不確定石堰山是否愿意幫忙。
于是連夜修書一封,臨感涕零,表明自己辦書局的志向,以及當時面臨的困境。
沒多久,王立來就把外甥的信原封不動地帶給石堰山。
他來石堰山箬山腳下的別院已是熟門熟路,剛來就自己給自己倒杯茶水,解渴了才指著信道:“石頭給你的信,說想要請你幫忙,我估計是書局的事。石大哥,你愿意就幫,不愿意也不必勉強,你侄兒打傷石頭的事,已經給了賠償,石頭心也大,我瞧著他早就不氣了。”
倒是石堰山,為此很是愧疚,提出補償,還讓王立來在他別院里研究他那些雜交植物。
王立來對此十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