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人和人生小孩一樣,爹是大個子,皮膚黑點,娘是小個子,皮膚白點,生出來的孩子你說會長什么樣子?”
“男孩肖娘女孩肖爹唄。”
夜晚,秦石頭和小舅舅王立來擠在一張床上。時至六月,暑氣上升,下面鋪著草編席,依舊悶熱的讓人睡不著。
睡不著,舅甥二人就聊天,王立來對秦石頭雜交月季的舉動十分感興趣,閑著沒事就問幾句,然后再去思考,想不明白的就再來問外甥。
秦石頭也不藏著掖著,就他那點生物學(xué)知識,早在高中畢業(yè)后還給老師了。真叫他說出什么改換天地也不太可能。
“錯!還有可能出現(xiàn)返祖現(xiàn)象,比如像爺爺,像太公,”秦石頭就拿自己家的孩子舉例,“舅舅,你覺得我長的像我爹還是像我娘?”
“當(dāng)然像你娘了,我姐長的好看!”
秦石頭:“……”
“那我大哥像誰?”
“跟你爹更像,但有些地方也像你娘。”
“那大姐像誰?”
王立來沉思片刻,想了想道:“其實有點像你阿奶。”
“你看,明明是同一對爹娘生出來的孩子,卻各有各的相似,各有各的不同,就像二巧四巧貓娃子,明明是我二叔的孩子,可我們的長相也有相似的地方。”
“有的花花可以單性繁殖,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固定性,去年開紅花,今年照舊開紅花,但如果給花授粉……”
“像是兩個人生娃一樣!就能生出不一樣的孩子?”
王立來感覺自己腦子里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捅開了,他“嘶”了一聲,“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