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她的分析后,白相柳點了點頭:“對,你可以這樣理解。”
“這不是沒臉沒皮了嗎?想要什么就自己出錢,做什么都要別人送?人家不要生活?不要吃飯不是?”季如歌聽完后,眉頭一皺,當即就對這種事情充滿了不喜。
好在,自己當初就看那位冉夫人各種不舒服。
所以,那位冉夫人試用自己的東西后,就不愿花錢,頻頻暗示自己,她就假裝不懂,一點也沒慣著對方。
楚夫人,胡夫人還有幾位夫人,人家男人的職位比將軍還低呢,喜歡什么也都是老老實實的用銀子買。
沒道理,她喜歡什么,都是別人送?
送也沒關系,一次兩次無所謂。
但養成了習慣,她就覺得這一切理所當然。
要是哪天你不送了,還得記恨你。
這種喜歡占便宜不講究的人,有多遠就滾多遠。
她又不姓冤,叫大頭。
“然后呢?”季如歌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白相柳閉了閉眼睛繼續說道:“我之前因為白家人,所以不能與將軍府硬剛。所以他們夫婦二人在我這里,都是白吃白拿,但是每年從他們二人身上走出去的流水就有十萬?!?br/>
“哦吼,大沙比!”季如歌沖著白相柳豎起大拇指。
白相柳知道這不是好話,朝天翻了個白眼。
隨后視線又落在季如歌的身上:“將軍府失竊后,這冉夫人派人找上我,暗示然我送一筆給他們銀子,但被我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