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的點頭,然后很認同:“不是老夫跟你吹啊,老夫這醫(yī)術那都是祖?zhèn)鳌W鎮(zhèn)髂愣桑磕嵌际遣煌鈧鞯模易嫔弦郧翱墒浅鲞^太醫(yī)的。北境城中那些大夫,豈能跟我比?”
“是是是,所以說您老是大哥啊。”季如歌連連點頭。
將薛老頭哄開心了。
他才開始問道:“說吧,這么晚找我做什么?肯定不是為了你那死鬼男人,那一定是你金屋藏嬌了?啊,對了,聽說你最近跟一位白老板打的火熱,是不是要老夫貢獻點什么助興的藥?”
“薛老頭,你信不信我瞬間可以把你的藥田給毀了?”面對薛大夫猥瑣的擠眉弄眼,季如歌笑著說。
薛大夫臉上的猥瑣瞬間收回,然后警惕的看著季如歌:“就說你這個丫頭心黑的很,沒事就欺負我老頭子。”
季如歌,直接呵呵送他。
“行了,那你讓老夫來到底是為了什么?”薛老頭,問。
季如歌示意他跟自己走,而白相柳剛才將那些話都偷聽到了。
這會,見季如歌的話,只有尷尬。
等季如歌推門帶著薛大夫進來的時候,他佯裝剛剛睡醒,揉了揉眼睛:“何事?”
薛大夫好奇的伸出腦袋看了看,就覺得那些村里人形容的有些夸張。
眼前這面容憔悴,眼睛還腫的人,怎么就被那些人夸的天上有地下無的?
他們的眼睛該不會是被眼屎糊住了吧?
不然怎么能眼拙成這樣?
見薛大夫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白相柳反應過來,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點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