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是有合作關系在的,自己也不是白幫忙的。
聽著季如歌如此直白的話,白家那些人有些不會了。
然后求助目光看向白相柳,快告訴大伯,爹小叔我們,現在外面的姑娘都是這么不含蓄的嗎?有什么話就直說了嗎?
白相柳自然是看懂了。
“大伯,爹,小叔,她的性子就是這樣,有什么說什么,心思單純良善的很。”白相柳解釋著。
白明慈他們看著季如歌,又看著兒子,大約明白了。
這姑娘是個心直口快的。
不過,人家真的是一位好姑娘。
季如歌隨后讓他們別再回憶過去的苦難了,他們每回憶一次,對白相柳來說都是一種凌遲。
他自以為的覺得自己將你們照顧的很好,結果卻是一場笑話。
自從救下白嘉瑜知道你們在礦場過的什么日子后,他就沒有一天心不是在煎熬的。
看著季如歌就這么直白在家人面前說這些話,白相柳臉騰的紅了,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
抓扯季如歌的袖子,讓她快別說了。
再說,他要腳趾扣地了。
“哦,你是不是尿急?你先去解決,我還有一些話要說呢。”季如歌看著自己袖子被來回扯動,低頭看了一眼,然后抬起手就將白相柳推了出去。
推完之后,又招手讓白嘉瑜陪著他哥過去,省的他哥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