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聽著兩人的對話,都愣住了。
瞪著眼睛看著二人,直接喪失了語言功能。
手指著白相柳身邊的白嘉瑜,顫抖的手指著他:“他,他,他是?”
“嗯,就是你心里想的那種。”白相柳沒有任何否認,點了點頭。
這下換管事的驚住了,他震驚的看著白相柳,視線又落在了白嘉瑜的身上。
“這里面的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總之他們現在很好。礦場那邊你就當我的家人都在里面沒了,過幾天我會找嚴大人,給他們一個新的身份。”
“主子,季老板這人信得過嗎?她會不會去告密?”管事的在短暫的驚訝之后,問白相柳。
白相柳視線落在管事的身上:“我懷疑你都不會懷疑她。”
管事:……
他有些受傷的捂著胸口:“主子,屬下對你肝腦涂地,忠心耿耿。您,您怎么能這樣對我?”
說完,擺出西施捧心的樣子。
白相柳與管事的算是生死與共,當初自己也就救過他一家老小,他是直接將一家老小的戶籍都交給了他。
是十足的忠心耿耿。
這些年來,經他手上的東西也有不少。
但是他從來都沒有貪過,該多少都會原封不動的給自己。
所以他才會將自己的家人暴露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