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站在旁邊,身手還背著一把比自己身高還高的長劍,在老大沉默不知如何解釋中開口。
“呵。”季如歌直接氣笑了。
“我是不是季家小姐與你們有何干系?你們暗中調查我,那想必也知道鳳家這些日子都是我在護著,照顧著。更應該知道你們的王爺,鳳司瑾被我照顧的如何。”
“鳳家分支被那些人隨意虐殺的時候,你們在哪里?你們自詡是瑾王的隱衛,結果呢?做了什么?可有護著鳳家人?你們就這么袖手旁觀,任由鳳家那些人被欺辱,也好意思來質問我的用心?”
“王爺不許我們出現,也不許插手。”
“那現在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什么?鬼還是畜生?”
“你……”
聽到這話,玄明等人有些破防。
他們這一支都是被人敬著,尊著,何曾被人當著面罵的那么難聽?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們冷眼看著鳳家的人受磨難,被人欺負,這就是你們王爺想看到的?你們在這里質疑的有心,我還要懷疑你們到底是何居心?”
季如歌手中的弩弓繼續頂著玄華:“就這兩個東西,剛才對我可是下了殺心的。你說你們忠心與瑾王,便是對他的妻子下死手?”
玄興頭疼,這個玄音都勸過很多次了。
她對王爺是什么心思,大家都知道。
可問題是,王爺已經被賜婚成親了,她沒有機會的。
應該試著放下,哪想著,她見面就對王妃下殺手。
結果卻被人摁在地上摩擦,他都開始懷疑他們這些年的特訓都學了什么?為什么連一個傳說中的草包廢物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