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們必須在有限的時間里,趕到目的地。若是沒有到達,到時候他們這些衙差吃不了兜著走不說,所押送的犯人就成了逃犯,逃犯那就可以隨意殺了。
大家就會變的很危險。
這也就理解了,為什么衙差眉宇間煩躁,有些著急了。
這才離開京城幾百里,就頻頻有事情,的確不是個好兆頭。
何況這次押送中還有瑾王府,雖然瑾王府在民間聲望很高,但是樹敵也不少。
現在瑾王府被判定流放,那勢必會有昔日的敵人,打算在路上做一些什么。
衙差的話,倒是提醒了季如歌。
她點了點頭,沖著對方道謝:“多謝。”然后想起今晚自己要出門一趟,便告訴對方,需要晚上出門一趟,希望通融一下。
“我信得過恩人,盡管去做你的事。”說完,留下衙差,他只帶了兩個跟著自己去府衙。
果然,到了下午,王勇他們還沒有回來。
天黑之后,季如歌等到大家都用了晚膳,開始休息之后,這才跟守夜的衙差打招呼,就朝著白天的庫房看過去。
果然去了地方之后,四周漆黑一片。
只有東家庫房那邊亮了一盞燈,她推門走了進去。
一揮手,庫房里小山似的羊毛全都收進了空間里。
那些兔皮也都跟著收了進去。
看著空間里多的那些羊毛和兔皮,季如歌滿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