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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小說>仙俠>妃容天下之繁華似錦 > 第五章 進(jìn)宮選秀(二)
    學(xué)習(xí)宮規(guī)時,我們都住在偏院,幾個女子住在一間屋子里。陳洛伊說:“我們要住在這里嗎?”慕容婉清說:“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住下這么多人?”陳洛伊說:“就是呀。”慕容婉清說:“只能暫時忍忍了,等選秀結(jié)束過后應(yīng)該可以搬到別處了。上官雅涵說:“婉清姐姐,我們?nèi)ツ沁吽伞!薄昂谩!鄙瞎傺藕f:“我去給你整理東西吧。”因為慕容婉清的姐姐是皇后,所以有不少人拍她的馬屁,上官雅涵是最明顯的一個。這個女人平時囂張跋扈,在慕容婉清面前拍馬屁的樣子,真的是很無語。眾人都對她很是鄙視。

    我問陸曦:“姐姐要睡哪里?”陸曦說:“我等她們選好了再整理。”我說:“好。”沈梓瑜說:“蘇姐姐和陸姐姐認(rèn)識嗎?”我說:“陸姐姐和我家是親戚。”沈梓瑜說:“那我以后就和兩位姐姐在一起,可好?”我說:“好。”沈梓瑜說:“我先去整理東西了,姐姐要去嗎?”我說:“你先去吧,我晚些再整理。”沈梓瑜說:“好。”陸曦說:“我感覺這位沈姑娘,看起來不是表面那么柔弱。”我說:“姐姐也看出了?”陸曦說:“我只是猜測而已,我先去整理東西了。”我說:“好。”其實(shí)在這宮里,她們表面怎么樣,我根本就不想管,只要不妨礙我復(fù)仇就好。像沈梓瑜這種忍耐性極強(qiáng)的人,存在感低,在這宮里容易生存一些,像上官雅涵那樣的女人,往往活不過幾集。

    進(jìn)宮這些日子,大家都在學(xué)習(xí)宮規(guī)和禮儀,今日嬤嬤說要考宮規(guī)和禮儀,過了便可以留在宮中等待選秀。王嬤嬤說:“過去了幾日,各位可把宮規(guī)禮儀學(xué)好了?”眾人說:“回嬤嬤的話,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王嬤嬤說:“那我們就開始考吧。這次王嬤嬤親自考,對我們所有人都很嚴(yán)格。”又有不少人被逐出宮,現(xiàn)在只有十來個選秀的女子。王嬤嬤說:“二小姐真是聰慧,不愧是皇后娘娘的親妹妹,各方面都很好。像二小姐這樣的佳人,一定會被皇上看中。”慕容婉清說:“多謝嬤嬤夸獎。”王嬤嬤說:“好了,剩下的這些都去北吾門等著。一會內(nèi)務(wù)府會帶你們?nèi)ヒ娀屎竽锬铩!北娙苏f:“是!”

    玄墨三十年來,皇上新選一些秀女,不少朝中大臣都將自己女兒送進(jìn)宮。都以為進(jìn)宮有想不盡的榮華富貴,殊不知宮中并非想象那么容易。一入宮門,深似海,想進(jìn)難,想出更難,皇宮里吃人不吐骨頭。進(jìn)宮選秀的秀女,又有幾個平安熬到出去的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的命運(yùn)如何,但是又身不由己,沒有選擇的余地。往前走,說不定有活路,往后走說不定是萬丈深淵。陳洛伊說:“馬上要見到皇上了,心里有點(diǎn)緊張。”林錦汝說:“皇上是個明君,沒有什么好緊張的。”陳洛伊說:“恩。”望著熟悉的皇城,心里不由得黯然傷神。心里一想到馬上要見到南宮蕭墨,心里又痛又恨。沈梓瑜見我心不在焉,說:“姐姐,你怎么了?”我說:“沒事。”沈梓瑜說:“姐姐也害怕?”我說:“沒什么好怕的。”沈梓瑜說:“你不怕皇上嗎?”我說:“皇上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有什么好怕的。”沈梓瑜說:“也不知道皇上長什么樣子,不知道是年紀(jì)大的,還是年輕的。”我說:“待會見到不就知道了。”沈梓瑜說:“也是。”陳洛伊小聲的對我說:“你們都別說了,李總管來了。”李總管說:“各位小主,請跟隨奴才來。”崇瑕殿上,一襲黑衣的南宮蕭墨,威嚴(yán)的坐在龍位上。旁邊坐的則是茵后,茵后一襲盛裝坐在旁邊,看來這些日子她過的很是舒坦。

    眾人說:“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南宮蕭墨說:“平身吧。眾人說:“謝皇上。”當(dāng)眾人抬頭時,看到皇上的容顏,都慶幸自己能被選中伺候皇上。陳洛伊說:“沒想到當(dāng)今皇上生的如此俊美。”慕容婉清想:雖然以前進(jìn)宮陪著姐姐,皇上也是見過,但現(xiàn)在皇上好像越發(fā)英俊了。上官雅涵說:“皇上長得可真好看,要是能得到皇上的寵幸,我死都愿意。”本以為皇上是個老頭,但是她們見到皇上,心里像樂開了花,她們從未見過如此英俊帥氣的男子。只有我看到他時,心里在滴血,對他更是恨之入骨。若不是現(xiàn)在在皇宮里,不然恨不得現(xiàn)在馬上殺了他。我心想:南宮蕭墨,想不到我還在你面前吧。你們將我害死,我現(xiàn)在又回來了。南宮蕭墨坐在那里,根本無心看到這些貌美如花的秀女。慕容嵐茵說:“皇上你怎么了?”南宮蕭墨說:“皇后有事?”慕容嵐茵說:“秀女還等著呢。”南宮蕭墨說:“朕還有政事要忙,這里就先交給皇后了。”南宮蕭墨起身就走。慕容嵐茵說:“皇上...”上官雅涵說:“這皇上看都不看我們一眼就走了?”慕容婉清說:“少說話,皇后娘娘還在這里呢。”上官雅涵說:“人家都沒看到皇上一眼呢。”

    慕容嵐茵說:“大家都是各個地方精挑細(xì)選的佳人,都是進(jìn)宮伺候皇上的。既然大家進(jìn)了宮,就要遵循這宮里的規(guī)矩。不要將平時,你們大小姐的習(xí)性帶進(jìn)宮。各位聽懂了嗎?眾人說:“謹(jǐn)遵皇后娘娘教誨。”慕容嵐茵說:“本宮現(xiàn)在念被選中的秀女,聽好了,別弄錯在這撒潑。”眾人說:“是。”慕容嵐茵說:“慕容婉清,陳洛伊,上官雅涵,陸曦,蘇若璃,林錦汝,沈梓瑜,柳倩倩,蔣熙珊,寧翡。”冊子上留下的人,都是太后精挑細(xì)選的人,可留在宮里伺候皇上。行了,大家都隨方姑姑去西宮吧。眾人說:“奴婢告退。”選秀就這么結(jié)束了,皇上就坐了下,看都沒看一眼就走了。太后知道皇上的性子,便早早的派人調(diào)查了我們。日后我們想見到皇上,更是難上加難,更別說得寵了。

    眾秀女都被領(lǐng)到西宮,我與沈梓瑜住在一個房間里。沈梓瑜說:“沒想到我們竟然住在一個房間里。”我說:“住在一個屋子里也好有個照應(yīng)。”沈梓瑜說:“是啊。”累了一天,剛準(zhǔn)備去休息,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上官雅涵怒氣沖沖的朝我走過來,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兩手叉腰對著我。上官雅涵說:“前段時間忙著訓(xùn)練,沒時間教訓(xùn)你,我看現(xiàn)在誰還會來救你。”我問:“你想做什么?”上官雅涵說:“我告訴你,得罪本小姐的人,都會死的很慘。”我說:“嬤嬤之前說不可生事,你是不把嬤嬤的話放在眼里了?”上官雅涵說:“我父親是刑部尚書,嬤嬤也要給我父親三分面子。所以你少拿嬤嬤嚇我。”我冷漠的說:“是嗎?”上官雅涵說:“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說:“我的態(tài)度有問題嗎?”上官雅涵說:“你今天必須像本小姐賠罪。”我說:“在嬤嬤沒來之前,請你出去。”上官雅涵說:“你這個賤人,看我今天怎么教訓(xùn)你。”沈梓瑜突然上前阻止說:“上官姐姐,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我向你賠不是。”上官雅涵說:“你又算個什么東西,也敢來管我的事?”我說:“讓我道歉可以,看你有不有那個本事?”說罷,上官雅涵就朝我撲去:“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

    我輕松的躲開,上官雅涵狗爬式的撲在地上。沈梓瑜說:“上官姐姐,你沒事吧。”上官雅涵說:“你給我滾開,少在這里假惺惺的。”林錦汝說:“你們別吵了,姑姑來了。大家快出去吧。”上官雅涵說:“哼,你給我記著。”方姑姑對我們行了個禮,說:“見過各位小主”。眾人紛紛道:“見過方姑姑。”方姑姑說:“奴婢叫方姑,是這個西宮的掌事,以后小主們?nèi)绻惺裁磫栴},可以來找奴婢。大家都來自各個地方的大家閨秀,不管你們平時在家里是有多么尊貴,既然來到了這宮里頭,沒有被皇上寵幸,就要安分守己,聽明白了嗎?”眾人們說:“是,謹(jǐn)遵姑姑教誨。”方姑姑說:“大家都是聰明人,但在這宮里,一定要謹(jǐn)言慎行。”上官雅涵說:“敢問方姑姑,那我們何時才能見到皇上?”方姑姑說:“剛進(jìn)宮選秀的時候都想見到皇上,有些人再宮里待了一輩子也沒能見到皇上。”上官雅涵說:“那要怎么樣才能見到皇上?”方姑姑說:“那就看皇上的心情和各位小主的運(yùn)氣了。”上官雅涵說:“我知道了。”方姑姑說:“行了,大家都去休息吧。”眾人都紛紛說道:“是。”一回去我就安然的睡下了。

    第二天就跟著方姑姑學(xué)舞技。方姑姑說:“第二天就教各位小主學(xué)習(xí)舞技。”上官雅涵說:“姑姑,我可不可以不學(xué)呀?”方姑姑說:“讓各位小主學(xué)舞技,也是為了小主們好。”上官雅涵說:“可我沒有什么跳舞的基礎(chǔ)。”方姑姑說:“那你就從最基本的學(xué)起。”上官雅涵說:“是。”方姑姑說:“你們先練習(xí),一會奴婢再教各位小主。”方姑姑走到沈梓瑜旁邊,說:“小主跳的是西域的水袖舞蹈?”沈梓瑜說:“回姑姑,我從小是在西域長大的,前兩年才和母親回來。”方姑姑說:“今天小主們都辛苦了,大家都先休息會。”上官雅涵說:“姑姑,那我呢?”方姑姑說:“你連最基本的都還沒學(xué)會,要勤加練習(xí)才是。”上官雅涵說:“人家從小就不喜歡練舞。”慕容婉清說:“姑姑你就讓她休息會吧。”方姑姑說:“行了,那你就休息會吧。”慕容婉清說:“多謝姑姑。”上官雅涵說:“多謝婉清姐姐替我求情。”慕容婉清說:“不要跟我太客氣。”林錦汝小聲說:“慕容婉清怎么說是當(dāng)今皇后的親妹妹,連姑姑都要敬她幾分。”蔣熙珊說:“再怎么說,如今的皇后深得皇上恩寵。”沈梓瑜看我臉色不太好,說:“若璃,你臉色不太好,是身體不適嗎?”我搖了搖頭,說:“沒事。”沈梓瑜說:“我要不和姑姑說一聲,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我說:“好。”沈梓瑜說:“姑姑,若璃她身體不適,要不要先讓她回去休息。“方姑姑說:“去吧。”沈梓瑜說:“多謝姑姑。”

    上官雅涵不由得冷笑,說:“就這個身子板,還進(jìn)宮伺候皇上。”慕容婉清說:“她家好像不在京城。”上官雅涵說:“參加選秀的,本來就來自各個地方。”慕容婉清說:“聽說她家是菀凜第一首富,聽說富可敵國。”上官雅涵說:“原來蘇若璃的父親是個商人呀。”慕容婉清說:“聽說這個蘇小姐從小身子就不太好。”上官雅涵說:“那她家人還送她來選秀?”慕容婉清說:“富商想打入官場,這又不是沒有的慣例。”上官雅涵說:“哦,好深奧的問題。”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也沒注意到前面的人,往另外一條路走過,沒有行禮被對方叫住。秀兒說:“大膽奴婢,見到云妃娘娘怎么不行禮?”我和沈梓瑜慌亂的跪下來,道:“奴婢見過云妃娘娘。”云妃說:“你們是哪個宮的?”沈梓瑜說:“我們是剛進(jìn)宮的秀女。”云妃說:“抬起頭來。”說罷,我和沈梓瑜紛紛抬起頭,“是。”云妃說:“果然是絕色佳人。不過你們冒犯了本宮,就要收到懲罰。本宮就罰你們兩個,一直跪到天黑為止。”我愧疚的說:“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沈梓瑜說:“若璃你別自責(zé),是我們運(yùn)氣不好,碰到了云妃。”我說:“云妃不得寵很久了,脾氣難免會有些怪。”沈梓瑜說:“看她已經(jīng)二十出頭了,難道也不討皇上歡心了嗎?”我說:“在這深宮中,沒有不衰的盛寵,多少女人進(jìn)宮了,等到頭發(fā)白了,也沒能等到皇上。”沈梓瑜說:“若璃,你怎么知道的這么多?”我說:“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沈梓瑜說:“原來如此。”

    炙熱的陽光灑在大地,一天下來,我就有些堅持不住了。在天黑的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雨,讓我的身體更加受不了。沈梓瑜從小在西域長大,體質(zhì)要比我好很多。沈梓瑜扶起我,說:“若璃,好了,天黑了我們可以回去了。”跪了一天,又被雨淋濕,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燒了。蔣熙珊說:“燒的這么嚴(yán)重,怎么會弄成這樣?”沈梓瑜說:“我們冒犯了云妃娘娘,被罰跪一天,若璃她身體弱,被雨淋了,這才會生病。”蔣熙珊說:“給她換身衣服,再擦點(diǎn)藥。”沈梓瑜說:“云妃娘娘說不準(zhǔn)給若璃醫(yī)治,也不準(zhǔn)給她用藥。這可怎么辦?”蔣熙珊說:“姑姑來了。”沈梓瑜說:“姑姑,真的沒辦法了嗎?”方姑姑說:“云妃娘娘下命令了,不準(zhǔn)給她用藥。沈梓瑜說:“若璃正在發(fā)燒,不用藥怎么能好?”方姑姑嘆氣說:“這就只能看她的造化了。”沈梓瑜說:“姑姑...”方姑姑說:“行了,這么晚了,都回去休息吧。別因為她一個人,大家就都要受罰。”姑姑不讓人留下來陪我,沈梓瑜只好無奈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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