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怎麼可能…」張凱之的臉貼在鐵欄桿上，語調(diào)顯得驚慌。

    「有沒有可能…」穆遠拉緊了張凱之的胳膊，在他的呼痛聲後才再次開口，「沒人能打贏你，是因為有些比你強的人不喜歡參加社團？」

    穆遠稍微松了口氣。

    他看過張凱之的比賽，要不是這次他太輕敵，不見得能這麼輕松獲勝。

    「你…」張凱之正想掙脫，卻突然覺得屁股一陣涼。

    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後被穆遠脫下。

    「你要做什麼？！」他徹底慌了，「你…你這是違法的，放…放開我…」

    「怎麼，剛才想上我就是合法？」穆遠冷笑，「我只是想要點你不會再回來找我麻煩的保障。」

    「我…我發(fā)誓不會再來找你麻煩，是…是我不好，隨便跟你開玩笑，我…」

    「我勸你不要太大聲、動作也不要太大。」穆遠打斷了張凱之的求饒，「你也不想被樓下的班級聽見好奇上來查看，或者被樓下的人看見吧？」

    「唔…」

    穆遠從口袋里掏出護手霜，單手打開瓶蓋後擠了一些在手上，「只要你射得夠快，一下子就能結(jié)束了。」

    「你…什…什麼意思？」張凱之的聲音抖得很厲害。

    「你看下面，雖然午休時間在外面活動的人比較少，但要是有誰路過剛好抬頭…」穆遠附在張凱之的耳朵旁，用輕柔聲音恐嚇，「不想社死的話，安份一點。」

    他沾了乳霜的左手往張凱之的臀縫移去，「知道為什麼輸了之後，沒人敢來挑戰(zhàn)第二次嗎？」

    感受到臀縫被撥開，張凱之額頭的冷汗直冒，他搖了搖頭，「我…我只聽說…只要…能打贏你就…就能上你，要…追問…大家都閉口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