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好了沒有?”
伏鈴的聲音從門外歡快響起,隨著她急匆匆的咚咚腳步聲,一個扎著道髻的小腦袋從窗戶鉆了出來。
少女臉頰還帶著嬰兒肥,她穿著一身略有些破爛的男式道袍,四肢靈活地從窗臺翻身進來。
姚岸蕪看著眼前鮮活的少女,莫名傷感油然而生。
她怎么了?
為什么看著伏鈴會難過?
“今天是姐夫回來的日子啊!你怎么還睡懶覺,真的是一孕傻三年嗎?”
江伏鈴伸手去拉躺在床上的姚岸蕪的手。
姚岸蕪不解看她。
——姐夫,什么姐夫?什么一孕傻三年,她有身孕了?
“娘!”
還不等她開口,一個小肉球炮彈一樣的撞開了她房間的大門,撲進了她懷里。
姚岸蕪明明從未生養過,卻十分自然的伸手攬住了這撲過來的小肉球,把人抱起放在自己的臂彎上。
“乖寶今天和外公練劍了,很聽話哦!”
——外公,是她爹嗎?
尚且不等她思考清楚人物關系,一個身著與江伏鈴同款道袍的高大男子手提著無名大步跨進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