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菲試圖把這個表情包撤回。

    然而消息發送時長已超過兩分鐘，撤回失敗。

    她又想自己要不要再發個微信解釋說是自己發錯了，她不是表情包里的那個“iloveyou”的意思。

    高菲在對話框里編輯了幾個文字，最后又想到什么，把編輯好的內容全都刪除。

    之前四年都在多少公開場合說過喜歡顧南岸了，今天區區一個表情包算什么。

    反正顧南岸的態度一如既往地明確，什么絕無可能，什么不許多想，什么要什么都不要她以身相許。

    似乎生怕她以后纏著他賴著他非要對他以身相許一樣。

    想到這里，高菲不服氣地聳了聳鼻子，然后“切”了一聲。

    不管怎么說，她也是個女人，顧南岸是個人美心善的好人不假，但有些方面，任何一個女人總是被人這么直白地嫌棄著，即便不喜歡那個人，心里也或多或少都是不爽的。

    高菲退出和顧南岸的聊天界面，蒙上被子睡覺。

    ……

    高菲還是推了那個“朵美內衣廣告”。

    向原怎么也想不通高菲為什么要推這個代言，因為這個代言無論從品牌還是代言費來說真的都很不錯，不過他不是湯淑捷，沒法強迫高菲做她不愿意做的事，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作罷。

    然后他又緊接著把剩下的行程發過來。

    【菲，這個合同之前就簽好了，真的沒法推。哭泣jg】

    高菲看了看向原發過來的內容，然后把iad擺到顧南岸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