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源,吃中午飯了。”侍衛再次高聲叫道。
但牢房內的賀源,仍一動不動。
幾人都感覺不對勁兒了。
其中一名侍衛,立刻從腰間解下鑰匙,飛快的打開牢門。
再然后,飛快的沖了進去,抬手去巴拉賀源。
扒拉之下,賀源竟直挺挺的翻了過來。
雙目緊閉,臉色慘白慘白的。
嘴唇烏黑,唇角掛著一抹黑色的,已經干涸的血。
那名侍衛手指顫抖著,在賀源的鼻端輕輕試了試,而后臉色大變:“沒,沒呼吸了。”
其他幾名侍衛都愣在了原地:“這,這是怎么回事兒?早起還好端端的。”
“我們兩個一直在這里守著,這期間并無人前來。”負責看守的那兩名侍衛也臉色慘白道。
“而且,也并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他就一直躺在那里了。”
“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怕出問題,還進去扒拉了他幾次。”
“他每次都不耐的說,他正在回想往日種種,都事關重要,讓我們不要打擾。”
“幾次后,我們也就不敢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