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實在是太痛了。
唐澤月想要放聲尖叫。
可是想起剛剛墨荊山的話,又生生忍住了。
他死死咬著自己的唇,直把兩片唇都咬的血肉模糊,仍解不了這疼。
那一刻,他都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可偏偏,他又死不了。
甚至,想要昏死都做不到,只能這么硬生生的,清晰的感知著。
還是后來墨荊山怕他咬到自己的舌頭。
隨后拿了一根木雕,塞進了他嘴里。
唐澤月并不知是何物,只是死死的咬著,堅硬的木雕,都被他咬出兩排清晰的齒痕。
整個過程并不算長。
約莫一刻鐘。
但對唐澤月來說,卻是度刻如年,十分難捱。
好不容易等到墨荊山起針,立刻便癱坐在地上,整個人仿佛從水里撈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