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言抬眸，眸光兇狠，仿佛要擇人而噬。

    哪壺不開(kāi)提哪壺！

    茶露被這樣的目光嚇的縮了縮脖子，垂眸往后站了站，不敢再言語(yǔ)。

    甚至都忘了叫人來(lái)打掃地上的碎片。

    林婉言瞇起眼睛，一雙眸子陰晴不定，好一會(huì)兒才站起身來(lái)。

    卻不小心踩在了一塊兒茶杯碎片上。

    偏那塊兒碎片比較大。

    尖尖朝上。

    林婉言一聲痛呼，身子一歪就要摔倒。

    茶露嚇了一跳，忙一個(gè)箭步?jīng)_過(guò)去，扶住林婉言的胳膊，聲音都在顫抖：“夫人，您沒(méi)事兒吧？”

    話音落的同時(shí)，林婉言的鞋底有一抹血色暈開(kāi)。

    原本瑩白的瓷片，也染成了紅色。

    啪！

    一聲脆響。

    茶露本就被舒云打到紅腫的臉頰，如今更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