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南驍營,現在是一片肅穆。
到處是艾草和熬醋的味道。
整個軍營里,所有人都臉上戴著絹布,遮住口鼻。
空地處,支著無數的帳篷。
來來往往的士兵,但都隔著一定的距離,默不作聲。
其中一個帳篷里。
顧沉問道:“墨太醫,秋先生,如何?可能醫?”
兩人先是相視一眼,而后搖搖頭:“這病癥蹊蹺,我們還沒有頭緒。”
這兩天,他們不眠不休,研究了各種藥方子。
可半點兒效用都沒有。
還試了針灸,藥浴。
也是沒有半點兒成效,甚至藥浴還加重了病癥。
已經死了十數個了。
他們兩人都是醫學類的翹楚,行醫幾十年,這一次卻真有些束手無策。
“其他人呢?”顧沉又看向剩下的兩名太醫和幾名京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