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照離開南驍營的時候,風更大了。
沒見到唐卿卿,他也并未失望。
來之前他就知道,未必能見到人,但能把東西送進去,他已經很知足了。
這一趟,就算沒白跑。
雪,又零星下了兩天,依舊不大。
只是北風怒號。
營外有幾棵樹,碗口粗的枝子被刮斷了許多。
溫度又驟降了許多。
外面走一圈兒,北風吹在臉上就像被刀割一般,眉毛上瞬間就結一層薄薄的冰痂。
穿再厚,都能給你吹透了。
唐卿卿剛從外面回來,正在跺著腳在火爐旁烤火。
半天了,還覺得雙手涼冰冰的。
就像暖不透一樣。
茯苓端來一碗姜糖水:“大小姐快喝一碗搪搪雪氣吧。”
“嗯。”唐卿卿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