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綱正在辦公,作為書院的實際管理者,在上千學子入學后,他的工作量就大了很多。
看到一份書院老師告狀的文書,他就笑了起來。
有時候和這些充滿朝氣的年輕人在一起,才覺得他不是那么老了。
搖搖頭,不去想這些,在文書上寫了個大大的‘準’字。
雖然都是些無傷大雅的事情,但該有的懲罰還是要有的,不然何以樹立師者威嚴?
這些天他雖然很忙碌,但也樂在其中,不用為朝堂上的事情勞心焦慮,每日和學生們在一起,都感覺年輕了許多。
現在朝堂之上氣氛不對,世家之人好像也安分了不少,已經沒有那么活躍了,就好似蟄伏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皇帝是怎么讓這些人這么乖巧,但這和他關系不大。
不過,這段時間出現的定裝書籍,在長安很火熱,價格也很便宜!
他也去轉過,但讓他失望的是,這些書籍只是些常見的四書五經,和先賢典籍。
這些他早就倒背如流了,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說的就是他當時心情。
想到這里,他就對那個孽徒恨的咬牙切齒,先不說這件事他絕對是知道的,但就是不說。
就說皇帝怎么莫名其妙地成為了書院山長這件事,這小子竟然保密的這么嚴格,害他出了大丑。
想到當時在皇帝面前,自己進退兩難,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的憋屈,就想再去敲那玩意兒幾棍。
但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