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寒替葉凌上藥,紗布纏繞時不禁用了點力,葉凌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她所受的疼,比這點疼要多要重千萬倍。
“這幾天手不能碰水也不能提重物,還是好好休息幾天吧。”
傅禹寒松手,葉凌卻安分了些。
雙目打量著蹲在她眼前的傅禹寒,冷聲一笑“葉枕剛接手葉氏,這兩天肯定有大動作,我沒時間休息。”
鄭茉莉吞了葉氏一切,她要讓鄭茉莉吐出來!
“你猜對了,這是葉氏今早派人送來的請帖。”
傅禹寒坐在葉凌身邊翹起二郎腿,將請帖丟在桌上。
灰白的請帖上印著葉氏兩字,葉凌拿起看了眼,握著請帖的手加重幾分。≈1t;i>≈1t;/i>
“傅總,我們也該去吊喪才對。”
“當然,將來跟傅氏打交道的是葉枕,我當然要親自去見見葉氏第二把手是個什么樣的人。”
傅禹寒瞇眼一笑,宛如狐貍。
“有兩條路可以選,你為什么選了第一條?”
傅禹寒瞥向葉凌,容易的不選偏偏選了條最難走的。
笑聲傳出,清脆悅耳。
長披散,她仰頭,眼中帶著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