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來你肯定又要鬼混到大半夜。”
秦律看著秦玉簡,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秦玉簡倒在沙上有幾分醉意,對秦律這話無動于衷。
“鬼混?這詞兒用的不錯,我要是不鬼混,你今天也不會來。”
秦玉簡冷笑。
在學校時她要保持自己清純溫柔的模樣,在葉氏時又要讓秦律有面子所以她又得保持那副溫柔的樣子,這才是原原本本的她,一個讓秦律厭惡的她。
秦律走到桌前倒水又從抽屜內搜出解酒藥遞給秦玉簡,誰知秦玉簡一把掃開。
“我不需要你可憐跟同情,沒什么事的話秦律師你可以先走了。”
語氣陌生,不似妹妹對著哥哥。
秦律板著臉“你真的跟葉枕…”
后一句話卡在喉嚨,秦律說不出口。
“是又怎么樣,反正你根本不在乎我跟誰。”
秦玉簡冷笑,不以為意說。
眼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卻沒看到秦律的眼神,冰冷得可怕。
身體一顫,秦律握緊拳頭。
“我跟你說過,你跟誰都可以但不能跟葉家的人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