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現在該怎么辦?”
橋路一直走,又不是無窮無盡,總會到頭。
戚止跟郝威咸此時正面對一個難題。
擺在二人面前的是深不見底,白云朵朵的懸崖,唯一的出路是那條直通對面的繩索。
單純的繩索,系在了橋路斷裂的兩頭,在高空之中凜冽的風颯颯吹過,繩索被固定著,只能不斷翻滾。
郝威咸微微挪步朝前探身一望,腳下不注意間幾粒小石子被他不慎踢了出去,轱轆轱轆滾了一周直直的墜下懸崖。
然后一點聲音也沒有回響開來。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臟顫抖著往后退。
他看向一邊臉色也微微泛白的戚止,表情鬼神莫測。
“老大……”他囁嚅著張嘴,欲言又止。
在這種情況下,不是他不相信戚止,但恐怕得是上帝降臨才能化險為夷。
戚止沒應他,而是冷著臉龐,冷峻的下顎揚起,抬眼深深地看了看那條粗實的繩索,手下隱隱作痛。
可前有斷崖,后有魔猴,不過去是不可能的。
“郝威咸,你怕了嗎?”
他深呼吸了一會兒,勉強壓下自己對懸崖之下的恐懼,轉而看向一邊的郝威咸,淡淡的開口。
戚止深邃的眼中暗藏星屑斑駁點點,一眼便望進了郝威咸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