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亮臉色難堪,覺得夏秋是在套近乎,想要他倒戈幫陸庭修而已。
許家的事,不用她假惺惺。
“我不可憐你,而是心疼兩位老人家?!毕那飸械酶麖U話,冷冷道:“這錢算借你的,以后有了記得還我。另外,別老賣弄你的傷痛,不想活了就快點去死,早死早超生,別再拉著兩個老人家陪你受苦。他們最大的錯誤,就是生了你這個沒出息的兒子。早知道你窩囊無能,你娘生塊叉燒都好過生你!”
許明亮:“你……”她以為她是誰,憑什么這么說他!
夏秋嘲諷道:“你喝酒賭錢糟踐自己,你的仇人就會因此得到報應(yīng)了?”
許明亮:“……”
夏秋頭也不回地走了。這種人,多說他一句都浪費口水。
這種忽視輕賤,比被指著鼻子罵還傷人。偏偏,跟刀子般直戳心窩。
滿腔憤怒無處發(fā)泄,許明亮惱得一拳頭砸在墻上,“啊……啊……啊……”
夏秋說的沒錯。
他就不是個男人!這么多年了,他連辱妻之仇都無法報,還連累父母吃苦受累。
連砸了幾拳,鮮血崩了出來。
許明亮蹲在地上,抱頭悶哭。
剛哭了好一會,心情稍微平靜的許明亮起身要回家,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跟前杵了個人。
“啊……”看清眼前人時,許明亮嚇得整個人貼在墻上,繼而惱羞成怒道:“你回來干什么!”
她是不是看見他哭了?好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