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坐下后莎莎對她說:“我回來和老秦說了地震后你幫了一個中國家庭的事,當時我們很多人都看見那個小孩哭了,一來日文講不好,二來當時那種情況我們自己都是懵的,沒想到你會沖出去,老秦又聽說你就是那晚他證件被盜后幫忙翻譯的才女,非要見上一面。”
秦主席端起酒杯:“說來我和施小姐有些緣分,可能你不知道,我曾經在一個展覽上有幸欣賞過你的字,都說字如其人,看見施小姐的字就在想,寫字之人該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施念倒是寵辱不驚,嫣然一笑,雙手端起酒杯:“秦主席過獎了,我敬您。”
她敬完秦主席又和莎莎碰了杯,秦主席北方人,喝酒豪爽,施念總不能抿著喝,小杯白的也跟著干了。
剛放下酒杯,看見關銘側頭對凱恩交代了句什么,不一會凱恩端了一杯酸奶放在施念面前。
施念轉頭去看關銘,關銘只是和秦主席聊著事情,沒有看她。
席間氣氛比較輕松,能看
得出來秦主席和關銘私下很熟悉,說話也比較隨意,由于秦主席沒法下船,所以也都是聊了聊下船后和代表團那邊溝通的情況,姜琨沒有再上船了,同代表團的人一起回了東京。
施念這兩天都沒怎么見到關銘,越是想找他談談,越是見不到,她其實心里是有些著急的。
期間莎莎起身去洗手間,喊施念一道,出了包間莎莎才熱情地拉著施念的手說:“我得跟你道歉,在度假村的時候我一度以為你是關老板的女人。”
施念尷尬地笑了笑:“沒事,是我沒說清楚。”
莎莎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知道,我都知道了,這種事情是不太好說清楚,你有什么打算?”
“你是指?”
“我感覺關老板對你挺特別的,我瞎猜的啊,說錯了你別怪我。”
對于這個話題施念保持了沉默,似乎除了沉默她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
莎莎見施念沒說話,趕忙圓道:“抱歉,是我不會說話,你當我從沒說過,我們回去吧。”